对于伤口的问题,青冥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更是一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的态度。
肖言琅总要问青冥,“疼吗?”
青冥从来不答。
直到有一天,青冥一直没有“眨眼没”,行远还打趣青冥今儿倒是安分。这也导致行远以为是青冥察觉了什么危机,万分警惕。
青冥没有回答行远,沉默地随车马行进。行远早已习惯了小哑巴不理,也没在意,直到青冥突然从马背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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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把行远吓得不轻,好在他身手敏捷一把给小枭卫给捞住,否则非给后边的马蹄子给踩了不可。
换个人,行远或许还要怀疑一下是对方逗他,但是这是青冥。他不认为青冥有此闲趣,更不认为他与青冥是会逗趣的关系。
行远人捞起来甩上马背的时候就发觉青冥已昏死过去,一点知觉都没有。
行远忙叫队医,肖言琅闻声掀帘一看,立马呵令停止前进,下撵来看。
青冥浑身滚烫,神智全无。
“哑巴不说话也就罢了,当真能忍,愣是一点异样都没露。现下烫成这样,怕是烧了不短时间了。”行远说罢就去看肖言琅。
肖言琅眉头紧锁,颇是紧张地盯着队医。待队医诊断后,肖言琅急慌慌地问队医如何。
队医明显有些犹豫,肖言琅当即就恼了,“快说!”
行远愕然。
谁不知永乐王温润平和,哪有如此急躁跳脚的时候。并且,只不过是一护卫病倒罢了。
队医吓得趴在地上,坦言道,若再不妥善医治,怕是有性命之忧。而此行在外条件有限,即使勉力保下性命也怕落个昏迷不醒,或是烧坏脑子变成个呆傻的。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照车马队伍的行进速度,入燕郊至少还需五天,北羌边城相对近,也需两三天。
肖言琅道,“去备快马,加急赶往羌国边城。”
看情形,肖言琅似乎要同行。行远拦下肖言琅,“北羌与离晋形势不明,殿下皇命在身,改道北羌怕是不妥。由卑职前往——”
“我多年不出,无人识我。”
“殿下,不怕一万就怕——”
话未说完,肖言琅已经自行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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