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仍没有开口的打算。

行远很是佩服永乐王的好脾气与好耐心。

肖言琅不再问话，嘱咐道，“羲和望舒日月同辉，无寿终岁福泽绵延。”肖言琅仿是轻叹了一声，才道，“好好收着。”

行远不确定是否看错，关于这把终岁刀他有所耳闻，昔年永乐王只是郡王时便是拿着这把刀，斩下传言中其挚友王尉风的头颅。传言中提及这把刀也不仅因此，更因这把刀正是是由王尉风赠予永乐王。

行远唏嘘，更生出此刀不祥的感觉来。

青冥忽然道，“羲和望舒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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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突然开口，行远险些气笑，这小子要么不说，张口便是一鸣惊人。且不说此为传世名器，仅凭皇室亲赐，无论何物，换作他人早已行礼谢恩。

果不其然，肖言琅侧目，无声地看着青冥。青冥直直接着永乐王的目光，仍是惜字如金。

片刻后，肖言琅笑着在同那哑巴枭卫说，“羲和与无寿皆在苍龙魁。”

青冥默认。

“望舒与终岁也曾为一对。”

肖言琅只说到这里。

行远闻言，永乐王这一句刚好佐证他曾听过的传言。望舒由先帝赐于肖言琅，终岁曾在王尉风手中，更有传言称他二人并非挚友而是挚爱。

无法想象这位温润如清风般的王爷是如何斩下刀去。

青冥不在意不作追问，为何一而再赠他名器，他亦无心了解。永乐王这般说，他便收了换刀的念头。于他而言，不过一双杀戮利器。

肖言琅准备离开，忽又回头笑问，“今我将此刀赠你，他日可会以此刀反刃我？”

青冥看他。

肖言琅补充说道，“若我令你。”

青冥只看他，没有说话。

肖言琅却再追问，“若天子令。”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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