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走……,我带你去大街上 ,顺便给你添点东西 。 ”
宫远徵说完就起身拉着芍药往外,宫远徵这一刻的心情无比畅快 ,幸好上官浅此时不在 ,要不能又有一个碍眼的了 。
可惜,有的时候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 ,宫远徵带着芍药买了一大堆的新衣服和新款的首饰 。
反正只要是芍药喜欢的,宫远徵想也没想就直接买了下来 ,顺便还让伙计把东西送回家去。
临近中午 ,芍药非要去花芷新开的酒楼吃饭 ,宫远徵当时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 ,一但到了花芷新开的酒楼 ,芍药的心神肯定又会被别人给拉走的 ,不说别人,上官浅肯定闻风寻来 。
宫远徵又扭不过芍药,只能被芍药拉着去酒楼 ,不过也幸好他们到时,花芷和上官浅都不在这里 。
只不过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 ,上官浅就阴阳怪气的走了进来 ,宫远徵直接就把她无视了 。
上官浅也跟没看到宫远徵这人一样 ,自顾自地坐到了芍药旁边,亲昵地和芍药说着话。
“芍药,出来玩也不喊姐姐, ”上官浅声音里不见一点埋怨 。
芍药傻笑的喊道 :“姐姐,快,快坐下 ,这菜可好吃了 ,你快尝尝 。”
宫远徵那是看上官浅越看越不顺眼,甚至还在内心吐槽 ,他哥怎么就没把上官浅也给带走呢 ,太糟心了 。
宫远徵不愿意芍药只跟上官线说话,便故意说起了别的话题,想要吸引芍药的注意。
然而,芍药的注意力,却完全被上官浅口中那些稀奇的事情吸引了过去,根本无暇顾及宫远徵。
见状,宫远徵心中暗自不爽,却也无可奈何。
正当宫远徵寻思着如何把芍药的注意力抢回来时,花芷推开门走了进来。
芍药眼睛一亮,立刻抛下了上官浅和宫远徵,跑到了花芷身边。
花芷看着芍药用略带埋怨的口吻说道:“你这小家伙,怎么跑这里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芍药笑嘻嘻地回道:“嘻嘻,人家想你了嘛,花姐姐。”
看着眼前这一幕,宫远徵心里不禁感叹道,看来今天又是他被冷落的一天。
花芷忍着笑意说道 :“你到底是想我呀,还是想拂冬做的这一桌子饭菜呀! ”
芍药不自在的抓了抓头发 ,傻笑的说道 :“都挺想,想花姐姐,也想好吃的,拂冬好忙啊 ,在家里都吃不到她做的饭菜 。 ”
“所以就来这里啦 ,”花芷说话时还轻轻的点了一下芍药的额头 ,芍药傻乎乎的笑着 。
芍药拉着花芷一同坐 ,只能愉快的用起了餐,宫远徵细细品尝着这些饭菜 ,味道的确是不错 ,不怪芍药喜欢 。
芍药和宫远徵、上官浅吃完饭又去逛了一会儿 ,花芷因为还有一些事情,就没有同他们一块儿 。
花芷晚上的时候还意外的捡到了一个小孩 ,只不过那个小孩跟个小刺猬一样 ,浑身是刺。
花芷知道这个小孩代表着麻烦 ,但还是义无反顾的把人带回了府 ,但她没忘记给顾宴惜通信 。
顾宴惜也很是灵敏 ,瞬间就察觉到这其中有问题 ,特意安排七宿卫大张旗鼓的在大街上找人 ,让幕后的人很是忌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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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也注意到了这大动静 ,很快就吩咐宫门的人去打探情况 ,甚至就连自己暗地里培养的人都派了出去 。
宫门的人,宫远徵并不是完全信任 ,他还是更相信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 。
宫远徵很快就把事情的真相查的一清二楚 ,知道花府的那个小孩就是宫中消失的六皇子 ,而一群黑衣人就是宪王的人 。
宫远徵一点都没有迟疑,就直接把消息透露给顾宴惜了,顾宴惜知道时,很快就猜到宪王到底想要干什么 。
宪王的人发现七宿司的人在跟踪他们 ,立刻就禀报了宪王 ,宪王明白自己暴露了 。
宪王直接就召集人手进宫,去刺杀皇帝 ,而他自己则带了一队人,一半去花家、一半去棠溪楼搜六皇子。
宫远徵的人察觉到了 ,宫远徵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他并不想掺和进去 。
这一次他甚至都还没有告诉顾宴惜,宫远徵内心是希望宪王的人,能弄死皇帝的 。
毕竟这位皇帝,对他们宫门可不是很友好啊 !宫远徵查到的东西,远比于顾宴惜告诉他们的 ,宫远徵早就起了杀心 ,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而已 。
宪王亲临棠溪楼找到花芷,要喝茶,奴才们则在楼下挨个找六皇子。魏内侍带人搜遍花家没找到六皇子,于是放火烧了花府。
芍药今日恰巧没有出府,正好在自己的房间抄写方子 ,芍药沉迷于书中内容 ,等到大火烧起来时 ,芍药才反应过来 。
芍药两眼泪汪 ,慌张的躲闪着火星子 ,芍药想要跑出去 ,可不知道是因为场景太过熟悉了 ,还是被烟呛到 。
芍药只觉得头疼欲裂 ,芍药双手抱着头,弓着身子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眼泪也被烟熏了出来 。
芍药脑海中闪过一幕幕 ,因为头疼,芍药下意识的跌坐在地上 ,屋外的大喊声 ,芍药一点都没有听到 ,因为她的脑海中,全都是她母妃惨死时的呼救声。
突然,一根被火烧的断裂的房梁落了下来 ,芍药正好在下方 ,而此时的芍药根本没注意到,那些被封尘的记忆,冲击着她整个大脑 ,让芍药几近崩溃 ,痛苦不堪 。
宫远徵看到这一幕时目眦欲裂 ,直接一脚踢开那根断裂的房梁 ,一些细小的火星落在宫远徵的身上 。
宫远徵全能不在意 ,因为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跪坐在地上的芍药 ,连忙跑在芍药的身旁 ,第一时间把身上披着的湿被子披在了芍药的身上 。
“芍药,芍药……,”宫远徵大声的喊着, 可无论宫远徵怎么摇晃芍药,甚至还轻轻的拍打着芍药的脸颊 ,芍药都没有给宫远徵半点反应 ,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
宫远徵以为芍药是给吓坏了 ,宫远徵心疼坏了 ,看着掉下来越来越多着火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