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笙扔给墨泠夜一壶酒，自己拿起一壶喝了起来“好看吧！”

“嗯”

“小时候母亲经常带我看这样的场景”顿了顿又道“你知道她第一次带我看是因为什么吗”

落云笙眼神眷恋，没等他回答，继续“那次她收了重伤，我当时害怕极了，她醒后，我问她为什么总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不理解有那么多人但为什么我的娘亲就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那么严肃，当天晚上她就带我看了这个景象，她说因为这个，她告诉我她所做的都是为了守住这万家灯火”

说着落云笙也笑了，笑得有些自嘲，眼中又带着迷茫“她是守住了，守住了这天下百姓，但…但我呢”

落云笙此时像个迷路的小鹿，墨泠夜只觉得心脏像是针扎一样疼

墨泠夜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落云笙肩上，语气轻哄“在白将军心中，你的份量一定是最重的，不过白将军是个讲大义之人，她选择了大家”

落云笙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望向下面一群喝大了在打闹的将士，喃喃道“可我是个很小气的人啊，我只想让他们都好好的”

说着声音隐隐的有些委屈“可他们都不听我的，娘亲是这样，欧阳祖父也这样，他们很多人都这样”

仰头到酒，却一滴都倒不出来，望着墨泠夜…的酒壶“我帮你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