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以前来说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会儿他做起来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自己心怀叵测。
反正,他心里有什么东西变了,悄无声息的寂灭,再重新生根发芽。
“过年了啊,家里这会儿一定很热闹。”
安小五看了他一眼:“想家了?”
“你不想?”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还走这么远。
“不想!”安小五回答的干脆利索:“没什么好想的。反正年年过年都是那样,最多也就是三十初一不干活,大年三十煮一顿肉,喝上两杯苞谷酒就忘了自己姓啥,记不起自己几斤几两就开始借酒发疯阴阳怪气。
今年我不在家里过年,看他们阴阳哪个去。说不定今年难得过一个太平年呢!”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也是那样。不过我现在不上学了,出来挣钱了,我大嫂应该不会再对我妈阴阳怪气了吧?”
安小五哼了一声:“狗要能改得了吃屎那就不叫狗了。”
邵平安笑了一声,抬眼朝前面一排看,只看见两颗脑袋凑一起,不知道在干啥。
安小五循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啧了一声。
邵平安收回视线:“倒是没想到来这不久,他就解决了终身大事了。”
“解决了终身大事?言之过早吧!这个过程大同小异,最重要的还是结果。最后真的能成了,他能跟人领证把人带回我们那山卡卡里过日子才算是真的解决了终身大事。”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