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梓文左肩上的小鸟正抱着一颗留影石。
“嗨哟呵,您可千万别叫我大人,我哪里能比您大啊!朝廷命官你都敢动,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弄的?”朱梓文虽然话听起来是软的,但实际上态度却十分强硬:“而且你这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儿了。
张钰是朝廷亲自认定的命官这件事,是我从头到尾挨个地方传达的,结果可倒好,我这前脚才传达完,后脚你就敢直接对他出手了?你这是蔑视我,还是蔑视朝廷啊?
你今天把张钰杀了,那下一步是不是等你修为稳固之后,甚至都想要把我宰了呀?”
“这这这……这全是误会,朱大人您千万别想多了。”老者现在十分惊恐,对着朱梓文和张钰不断合手行礼:“我平时比较喜欢切磋,只是得知张钰小友实力不错啊,想要和他切磋一番。”
“误会吗?我看好像没有吧?你刚才那一招是我挡下来的。我挡的时候,发现这法术的威力不像是奔着切磋去的,而是像直接奔着要取张钰性命的目的去的吧。”
朱梓文说着,侧头看向了张钰一眼,并给了张钰一个眼色。
张钰注意到了朱梓文对自己的暗示,迅速就明白了朱梓文对着老者的态度如何。
于是便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对朱梓文控诉:“朱大人,您可不要听他那老东西胡说八道。他分明就是奔着要杀我而来的,而且在您来之前,这老东西还对人皇大人非常不敬,说了很多朝廷的坏话。
说什么山高皇帝远,只要足够偏僻,人皇大人算个屁。任何人来了都得对他们这些地头蛇委屈求全。
说他们在这边儿可以不顾法律,无视朝廷,要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在这边儿实力为王。
接着就要教训我,把我给打死,然后让朝廷换一个新的听话的来。这都是他的原话!”
“我可从没这么说,你这混账崽子不要血口喷人!”老者十分惊恐的否认:“朱大人,您难道要相信这小子顺口胡说吗?”
“放肆!”朱梓文怒喝一声:“你个小小的破落宗门,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你算什么东西!”
朱梓文隔空对着老者猛地挥了下手臂。
“砰!”
老者的脑袋顿时受到攻击,脸侧到一边,鲜血和牙齿从口中吐出。
老者被打了这一下,却是一动都不敢动,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扛着。
朱梓文本来期望着老者被自己打了之后,或者逃跑,或者反击呢,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其击杀,然后把斜山门的全部资源都给收入囊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