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伤得轻一些,回到府里便醒了,身上除了额头撞破流血,并无别处要紧,倒是闻汐人虽在两个时辰后醒了,但两处骨折,接下来几个月都得瘫在床上了。
长定侯赶回来看望妻女,惊惑道:“马好好的怎么会发狂?查清原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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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怎么查?”宋氏又是气愤又是心有余悸,“只能怪今日运气不佳,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闻汐有些激动地道:“不,不是运气不佳,是、是……”
伤处袭来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后面的话没敢再说。
长定侯转过头问:“是什么?”
“没、没什么。”闻汐咬了咬牙,脑海里再次想起几天前小厮带回来的话,身子忍不住发抖。
怪不得连父亲都说长宣王惹不得,果真够狠毒。
这次要不是她命大,就真去见阎王去了。
闻芷并不知背后还有这么一段事,听说闻汐与宋氏出意外,只是做样子过去问候了两句,便没再管。
秋至天气转凉,近几日长定侯感了风寒,在家里休养,宋氏每日照顾着。
是日晚间,喝过药后,宋氏忽然提起闻沅与闻淮,问:“是不是该派人将他们接回来了?闻沅倒也罢了,闻淮是老爷的继承人,该早日接回来管教的,再大些就难管了。”
“过段时间再说吧。”说到这个话题,长定侯不由蹙了眉。
闻淮非但是庶出,生母还是房氏,房氏乃青楼妓子所生,五六岁时被卖到闻家为婢,后来因长相出挑,他才收在了屋里,出身实在太低,闻淮身上流着她一半血,如果立为世子,别人说不说闲话不论,他自己也膈应。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个原因,闻淮很小时闻家就倒了,先是跟着闻泸,后又跟着闻芷,这兄妹俩一个不成器,一个狡猾刁钻还一身反骨,他们教出来的孩子能上得了台面?
横竖他还正年盛,不如再生一个,亲自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