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泸没挺过这关自然好,以后少个分家产的人,若挺过去了也无妨,横竖他已失去了袭爵的资格,剩下只有一个还没回京的庶子,就好对付了。
翌日清晨,闻泸醒了过来,大夫来看过,说情况已基本稳定,宋氏与闻嶂表面装得高兴,心里却颇为失望。
闻芷压根没管这里的事,一早便出门,往宫中皇后那里去了。
“怎么样?本宫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皇后看着她问,显得很焦灼。
“娘娘有些体寒,先开一些药吃了试试。”
皇后的身体确实有些毛病,但都是小毛病,并不至于影响生育,何况她又一直在调养,看来问题的确出在皇帝身上。
不过闻芷跟陆满悠一样,不好实话跟皇后说,也只有应付着罢了。
“吃了药,多久能见效?”皇后又问。
闻芷劝抚道:“娘娘还年轻,不必太着急,来日方长。”
皇后蹙眉叹道:“话是这么说,可中宫一直无所出,本宫担心有人说闲话。”
“谁敢传皇家的闲话?不想活了么?您精神太紧绷了,这样对身体反而不好。”闻芷倒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在这深宫之中,有一儿半女在身边,不说有个依靠,就是平时的日子也能过得有滋味些,不然天天除了服侍皇帝外,只能对着宫墙发呆。
写罢药方,交给宫人,又坐着与皇后说了会儿话,便告辞离去。
出至宫门,常乐牵了马过来,正要回府时,有个婆子过来道:“给姑娘请安,我家夫人有请。”
“你家夫人是谁?”闻芷狐疑地打量着她,觉得看着有些眼熟。
婆子答道:“您见到就知晓了,她就在那边的马车里。”
常乐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了望,果然瞅见有辆华盖马车停在路边。
“何不叫你主子过这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