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都落网了,还要你立什么功?”皇帝看见他就烦,摆了摆手,起身往后殿去了。
侍卫进来,把沈继阳押往天牢。
花太监指挥小太监们侍候皇帝歇下,出来后把夏太监拉到没人的地方,照着他脑袋狠狠地敲了一记。
“是你给广陵侯传的信吧?穷死鬼投胎,什么钱你都敢赚?让陛下知道,你这颗人头顷刻间便要落地!”
“干爹息怒,儿子是一时财迷心窍,儿子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夏太监躬着身子,一个劲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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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沈继阳会直接被下狱,搞得现在风险冒了,报酬却没到手。
花太监哼了一声,叱道:“最好是真的知道收手,否则将来你干爹我也保不住你!”
“是,是。”夏太监满口应承着,心中却还是不甘。
总不能让他白白地为广陵侯跑一次腿吧?
谢迟早已向皇帝上报,扎木北戎细作的身份乃是闻芷辨认出的,皇帝虽对闻芷持有不满,但也不得不给予相应的褒奖与赏赐。
宫里的赏赐之物刚送到,常乐便带来沈继阳被打入大牢的消息。
“老天爷总算长了一次眼,让那个小白脸遭报应了!”
闻芷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只是打入大牢,却并未表明如何处置,之后怎么样,还说不准呢。”
这会儿的沈家已经炸开了锅。
老夫人急火攻心,吐了好几口血,差点晕过去,谢清音什么也顾不上,匆匆出了二门,往角门处来,准备进宫面见皇帝,为沈继阳求情。
沈继阳的一个心腹小跑过来道:“夫人,这位小相公来见老夫人,小的想着老夫人病了,不宜见客,找您也是一样的,所以……”
“我没空,打发他走。”谢清音几步往外走。
那小伙子赶上来道:“夫人许是不认得小人,之前来给广陵侯传信的便是我。”
谢清音嫌他挡了道,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滚开?误了我的事,饶不了你!”
小厮一惊,待要劝阻,又没敢。
看着谢清音出去,上了马车,这才上前对小伙道:“我家夫人还不知道那件事,不然……”
“我先告辞了。”小伙瞪了眼马车远去的方向,捂着脸怒冲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