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的荡妇,原来你早就在外面偷人了!”沈继愉恨声怒骂,抬手便要往闻芷脸上打。
闻芷捏住她的细腕,反手给了她一耳光,把人推倒在地,
“嘴巴放干净点。”
老夫人见状惊怒交加,大声斥道:“自己干出来的事脏,还怕别人骂得脏?”
高敬元按了按额头跳动的青筋,看着这对无理取闹的母女,压住怒火道:“窦离云一个女子,哪是什么奸夫?”
“女子?”
沈家母女呆若木鸡,两张脸同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这、这不可能!不说是济春堂的老板吗?你是不是弄错了?”
不止她们,其他绝大多数人都以为济春堂的两位老板是男人。
这也难怪,两个老板一个爱玩女扮男装,一个常年不露面,而世人的惯性思维又会把做出一番事业的人默认为男性。
“肯定弄错了!窦离云分明是个男人!”沈继愉爬起身,欲去拿高敬元手中的资料看。
高敬元怒然拍案:“够了!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回去通知沈继阳,他与闻芷的婚姻关系即日解除,叫他过来拿证明文书。”
之所以开具证明,是为了避免日后双方再有纠缠。
“你……”老夫人向后跌足,不甘、愤怒与怨恨等交织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