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后的病已经由闻芷接手医治了,与我无关,父王安心就是。”
沪阳王闻言,这才缓过这口气,眉心稍展:“既然如此,你最近就别进宫了,以免惹麻烦。”
“明白。”谢清音点了点头,返回内院休息。
翌日,沈继阳休沐,又与谢清音约在老地方相会。
谢清音将昨天宫中发生的事告知沈继阳,沈继阳嚯地站起身:“闻芷给太后治病?她哪有这等能耐?这不是找死吗?”
“你好像很为她担心?”谢清音强忍着不满,抬眼看过去。
沈继阳坐回来,愁眉苦脸道:“我当然担心,但不是担心她,是担心沈家遭到牵连,太后一旦有个闪失,陛下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这倒也是。”谢清音眸中波光流转,趁机劝道,“那看来你还是赶紧写下休书,与她断绝关系为上,否则大祸临头,沈家人说不好也得陪她去死。”
“我回去就写。”沈继阳此时已满肚子的怒火,后悔没早听母亲之言,将闻芷休弃赶出府去。
那个女人真是脑子有病,没本事还要逞强,活得不耐烦了吗?
静默片刻,谢清音忽然换了个话题:“早上我去看过丰儿了,孩子一个劲问你,抱怨你好久都没去看他了。”
“最近公务繁忙,”沈继阳面露愧疚之色,轻叹了一声,“烦人的事情又多,实在脱不开身,过几日处理好手头的事,在与你同去看他。”
谢清音莞尔道:“放心,我已跟孩子解释过了,他没有怪你,只是太想你了。”
“是我亏欠你们太多,”沈继阳轻握她肩头,把人搂入怀中,在她耳边温言细语,“等成了婚,就找个由头将孩子接进侯府,那时咱们便真正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