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沈继明大喜道:“有了沪阳王府撑腰,咱们沈家可要比从前还扬眉吐气了!郡主这般神通广大,那我调职之事是否也可以去求求她呢?”
沈继明书没念好,无法像沈继阳那样靠考科举走上仕途,武艺学得也一般,文不成武不就的,两年前走后门花了好大一笔钱,才在宫里谋了个侍卫之职。
去年当差时大殿失火,没能及时抢救,因失职之罪,被贬去了冷宫,那地方捞不到任何油水且没有升迁的空间,他一直想调离。
两个月前沈继明曾托闻芷花钱帮他走走关系,可这么久过去了,始终没动静,他这阵子是心急火燎的。
“你可别兴这个头,”老夫人给了个制止的眼神,皱眉说道,“你二哥的事那是十万火急,能求得动就求,调职又不急在一时,郡主还没进门呢,就一个接一个的麻烦事求过去,人家不嫌你烦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沈家是什么破落户,芝麻大点的事都要求别人。”
沈既明脸一垮,坐到圆凳上,不悦地住了嘴。
沈继愉似是想到什么,突然促声道:“和离之后,大嫂不会把咱家的家产也带走吧?这些年生意是她经营起来的,她肯定不甘心把财产留给沈家。”
“店铺房产地产都在沈家名下,她怎么带得走?”老夫人嗤了一声,并无顾虑。
沈继明不阴不阳地说道:“铺子是在咱们名下没错,可母亲别忘了,那些与咱们合作的商家、还有几条进货的渠道都是他牵来的,她走了那些商家终止合作怎么办?”
老夫人斜眼看去,笑他傻:“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商家都是认钱不认人的,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终止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