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不公平。”
季君皎原本是背对着秦不闻躺下的,听到秦不闻略带委屈的语气,他侧过身子,面朝秦不闻的方向:“什么不公平?”
秦不闻眨眨眼,一脸委屈:“阿槿身上什么都没穿,大人衣冠楚楚,好不公平。”
季君皎眸光流动。
他矜持地将秦不闻的被褥往上拽了拽:“别闹了,好好休息,天都要亮了。”
秦不闻觉得,季君皎这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古板。
就像他们二人明明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如今同床共枕,他却和衣而眠,不肯她闹他。
“后背还疼不疼?”
见少女不说话,季君皎便同她聊些别的。
秦不闻摇摇头,不安分的手把玩着季君皎修长白皙的指骨,季君皎也没再避开:“不疼了,都是些小伤。”
“嗯,”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二皇子那边,你不必过于担心。”
“就我所知,耶律尧的手段有时比宴唐还要狠辣几分,如今你找到了他,皇室的事情,他应当能够处理。”
谈起正事来,季君皎倒是滔滔不绝,声音清雅好听。
只是听着听着,秦不闻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也不是不对劲,就是有些……别扭。
“季君皎,你不会以为,我来漠北只是为了寻找耶律尧,想要看看他是否安全的吧?”
季君皎没说话,睫毛轻颤,说不出的好看。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
秦不闻咬牙切齿道:“若我当真只是为了耶律尧,只需要宴唐传出沼泽地不得靠近的消息,耶律尧休整完毕后,自然会想办法回到皇城。”
她根本不需要千里迢迢地跑来漠北一趟。
“我来漠北最重要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