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溪山点点头,他将不远处的背篓递给李伯:“麻烦李伯了,这草药您还是跟从前一样,卖给药铺就好,至于价格,我都给您标好了,少于这个价格不卖。”
说到这里,李伯不觉叹了口气:“李伯年纪大了,总是被药铺掌柜哄骗,好几次把你这么好的草药卖了低价。”
宫溪山不在意地笑笑:“李伯您别这么说,这么多次,我应当感谢您愿意帮我的。”
“小山啊,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京城卖草药啊?”李伯问道,“你懂这些药草,不会被药铺的掌柜骗了,说不准还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宫溪山闻言,嘴角的笑意顿了顿:“我……不太想去京城。”
下一秒,宫溪山的笑意恢复如初,他不在意地笑道:“李伯您别担心,价格我都给您标好了,而且即便您卖的低了,也没什么。”
李伯也就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转而看向秦不闻。
“姑娘,明日李伯要去京城,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啊?”
秦不闻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秦不闻突然想起那日,一袭红衣婚服的季君皎。
风雪染白了他的眉眼,男子遗世独立,恍若仙人。
“不必了李伯,”秦不闻弯了弯眉眼,“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