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皎拉过那只“勤劳”的手,抱着秦不闻下了床榻。
“大人,您这是做什么?”秦不闻眨眼问他。
季君皎绷紧了神情,眉头稍稍皱起,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净手。”
秦不闻的笑声更甚:“大人这般嫌弃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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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槿。”
“嗯?”
“噤声。”
这分明是害羞了。
季君皎抱着秦不闻在椅子上坐下,又去床榻给她拿了鞋袜,蹲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给她穿上。
秦不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季君皎的“服侍”,她刚刚那么勤劳,这都是她应得的!
只等季君皎替她理好鞋袜,才拿了手巾,给她擦手。
秦不闻不老实地动着手指头,季君皎无奈,却也任由她胡闹着,帮她将手掌擦干净,又一根根擦拭她的手指。
只待房间中的味道都消失不见,季君皎这才停了手。
“脖子上的伤口,我要不要再去请太医来包扎一下?”
季君皎虚跪在秦不闻面前,抬眸去看她脖颈处的刀伤。
秦不闻笑着摇摇头:“已经结痂了,没什么大碍的。”
“况且大人刚送走太医,要用什么借口,再将人家请过来呢?”
季君皎无奈地摇摇头,似是有些懊恼。
是他定力太差。
“阿槿。”
“嗯?”
“日后……不许再看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了。”
季君皎觉得,阿槿的这些“手段”,应当都是学话本里的。
若是再继续下去,他大抵还未与阿槿成婚,便会疯的。
“阿槿知道啦~”
秦不闻乖乖应下,反正没打算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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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清越便来找秦不闻,说是少卿大人正坐在正堂,说要见她呢。
昨晚闹得有些晚,秦不闻揉了揉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少卿大人特意来找我的?”
清越点点头:“是啊,昨夜李大人身死,首辅大人被传去了紫禁城呢。”
“大人刚离府不久,少卿大人便来了文渊阁,说要见您,已经在正堂坐了有一会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