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女子锲而不舍,没有离开的意思。
“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阿苑愿意为公子分忧。”
升腾起欲求的同时,季君皎便察觉到有暴躁的情绪无处喧嚣。
“不、必……阿苑姑娘,请你离开……”
哪怕是这种情形下,季君皎也大概能猜到,那杯茶水究竟是谁下的药。
他实在没有太多心思来应付门外的女子。
“公子,”门外的女子声音娇软,分明是带了引诱的语气,“阿苑会帮助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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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眸子沉了下来,季君皎抵在门框之上,声音沙哑低沉:“滚……”
他极少说这般粗鄙的话。
只是现在,他满心的烦躁暴戾似要压制不住了,他不想费心神来应付门外的女子。
“公——”
门外,女子分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下一秒,便瞬间噤声。
季君皎以为是她终于离开了,并未做他想。
他只要……捱过去便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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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秦不闻一根银簪,抵在了那位阿苑姑娘的喉头。
阿苑微微蹙眉,她面向着季君皎的房间,并不能看清来人的面貌。
“你是谁?”她放低声音,语气也染了杀意。
怎么回事?她竟然都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啧啧,”秦不闻摇了摇头,好整以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姑娘好大的手笔啊。”
这一身衣裳,哪怕是勾栏里的女子,也不敢这般轻易穿出来的。
女子身上轻纱质感的衣裙甚至不能遮住什么,她缓缓转身,秦不闻看向女子胸脯,不觉挑眉。
——可恶,没她大。
也只是看了一眼,秦不闻的目光便对上了眼前这位女子的眼睛。
“阿苑”眸光阴冷,声音低沉:“你敢坏我好事?”
秦不闻手上的银簪就直直地抵在“阿苑”脖子上,她微微歪头,一脸天真:“有问题吗?”
“阿苑”冷哼一声,秦不闻便注意到周围,几个躲藏在暗处的人伺机而动。
“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不闻装作思考的样子,沉吟片刻。
“让我猜猜,”下一秒,她这才对着眼前的女子笑道:“东离易容第一人——难画骨。”
眼前的“阿苑”原本胜券在握的神情瞬间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