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闻:“……”
感动,但是不多。
傅司宁自始至终都没有辩解。
他端端地站在那里,任由长青色厉内荏。
堂堂一介大理寺少卿,竟被一名守卫这般对待,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的。
但傅司宁并不在意,待长青终于说完,傅司宁才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担心傅司宁恼羞成怒,长青立即做出防御姿态。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傅司宁却只是朝着长青身后的秦不闻拱手鞠躬。
男子一身雀青长袍,端方冷峻,哪怕是躬身俯首,也不掩他分毫风骨。
冬风呼啸,男人发冠的玉坠垂绦落至肩膀,映照出男人清雅贵气的脸。
“今夜之事,是本官唐突了。”
傅司宁嗓音缓缓,如同融化的冰面,还带着丝丝寒气,却比之前要温和许多。
“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本官会登门致歉。”
说完,傅司宁看向秦不闻,微微颔首。
“告辞了。”
男人转身离开。
长青看着傅司宁离开的背影,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回原处。
他舒出一口气,这才又紧张地看向秦不闻:“阿槿姑娘,你有没有那里受伤?”
秦不闻笑着摇摇头:“没有,长青大人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呢,”长青有些惭愧地摸了摸后脑勺,“大人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我这才一眼没看到,您怎么就被欺负哭了?”
秦不闻自然是不好解释的。
反正傅司宁认下这个“责任”来,她就权当不知道好了。
“不是什么大事的。”
后面,长青是看着秦不闻回到房间,这才安心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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