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名第一个附和道:“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叶鸢转头看向姜无名,姜无名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叶鸢从来没有见过毕河这个样子,心中有些不安,但好在几个重要的人都还活着,她也就放心了。
她实在是太累了,刚一进门,就见沈宴托着下巴,趴在床上。
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脸上的无聊之色还没有散去,见到叶鸢,嘴角噙着一抹妩媚的微笑:“你总算是回来了,本座今天的表现如何?”
沈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淡淡一笑,道:“你也真是心急,但春宵短暂,你想得倒是挺周全的。”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既然已经让他说了那么多好听的,那就干脆不说了。
沈宴翻过身来,将她按在了床上,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薄纱,遮住了她身上的白色长裙,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沈宴的气势一下子就压在了叶鸢的头上,叶鸢顿时慌了神,双手托住他的胸口,声音都变得不清不楚起来,“你怎么来了,快点下来,人家需要好好睡一觉!”
“好啊,那就睡吧,让你一个人睡,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会每天晚上都在你身边。”沈宴并没有离开,而是弯下了腰。
“我不是你夫人!”叶鸢也不躲闪,目光紧紧的盯着苏莫,郑重的说道。
沈宴盯着她,嘴角的笑容一闪而逝,随即,他嘴角一扬,“是我考虑的不对,你放心,我会举办一次隆重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璧人!”
他伸手在她脸上揉了揉,问道:“开心吗?”
叶鸢拉着他的手臂,刚要开口,却听到沈宴淡淡的说道:“她将这些仙门中人都给保下来了,看样子,小璇是铁了心要做我的女人了。”
叶鸢美目瞪大,一时竟然忘记了此事。但沈宴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一想起自己对他的感情,她就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觉得他可能是在虚张声势。
随着沈宴的动作,叶鸢脸上的恐惧之色越来越浓,她的腰间的皮带也被他轻松地解了下来。
“住手!”一向冰冷的叶鸢,此刻却是娇喝一声,娇喝道。
她一动,沈宴就把她的双手系在了自己的皮带上,让她稍微挺直了一些,看着她的表情。
叶鸢两只手被捆在床沿上,身上的衣裳有些散乱,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这一刻,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而是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揉捏。
沈宴盯着她看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衣服被一层一层的褪去,而他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叶鸢拼命地反抗着,皓腕都快被勒红了,但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疼。
沈宴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脱,但还是能感觉到里面雪白细腻的皮肤。
他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个平静的观众模样,一向漆黑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炽热,他慢慢弯下腰,如同看着什么稀世珍宝。
就在他的薄唇,快要碰到下面的人的时候,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不管她怎么反抗,他都可以不在意,但是现在,她这么一说,他就像是受伤了一样,直接从她的身体上滚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别的男人碰过,就是在漠北的时候。”
“宴儿,别让我讨厌你。”
沈宴默默地看了一眼叶鸢,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他伸出手,像是要去摸她的脸颊,却在她清冷的视线下停了下来,然后将绑着她手腕的皮带给解了下来。
半晌,他终于开口,“不要怕……”
有什么好怕的?他想起了漠北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在等着她,但是她没有听到。
而如今,却是他让她感到恐惧。
沈宴盯着叶鸢,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是走了出去。
待到所有人都察觉不到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叶鸢这才慢慢地挪开身子,整个人缩在一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辅助频道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爱情指数忽高忽低,最终定格在了百分之三十。
床上一直面无表情的男子,这才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来,转头看向了门口。
“所以,那个幻象,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困住了。”
她并不是唯一一个沉浸在这场游戏中的人,只是她运气好,没有了心蛊,她才会重新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但沈宴不同,哪怕他已经变得无比冷酷,但他还保留着自己的记忆,以及对自己的一些情感。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爱怜。
叶鸢皱着眉头,挠了挠头,以前只是从别人那里听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现在亲身体会,才明白这其中的痛苦。
也许是沈宴看出了什么,所以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不过,她可以随意进出,唯独不能出十方殿。
这是沈宴让她进来的,她经常出去,这段时间,她感觉到十方殿附近的熔岩,变得更加汹涌,甚至有要喷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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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天空中的那轮血色弯月,也显得有些渗人。
在后面几名侍女焦急的注视下,她才缓缓从熔岩边上挪开,走向某个方向。
十方殿内,有一大片紫色的竹子,那几个丫鬟也不敢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