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痛苦万分的来回移动,铁棍不停穿梭在肉里。每一次的摩擦,腹部都会喷射一道血泉,并伴随几声惨嚎。
“嗷嗷嗷嗷嗷……”
是猎狗。
“哇哇哇,呜呜呜……”
是哭声。
小孩的哭啼声。
赵好目光投了过去,又转移了视线。
他不想看。
也不忍看。
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孩子,正面对一群彪悍猎狗的疯狂逼近,这些猎狗已经饿了几天了……
这样的惨景比比皆是,悲鸣声,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山巅。
忽然间,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惊惶失色的跑了过来,一个趔趄跌倒在赵好面前。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这女子手臂,颈脖,大腿上都是手抓的淤青,嘴角有血,略有污迹的脸颊有明显的掌印。
撕烂的布条已遮不住她娇小柔弱,冷得发抖的酮体,她本能的用手臂捂住胸前。
赵好盯着她羞愤,哀怜,无助的眼神,不由一怔,心头蓦然一酸。
他该不该救她呢?
就在一愣神间,两个面目可憎的无头军就分别拽住女子的双足,将其野蛮的拖走。
而旁边还有许多劫持来的无辜女子,妇人,以及笑声猥琐的无头军。
这些“野兽”般的暴徒,完全不顾女人们的哭诉,央求,乞怜。
在石头上,树干上,灌木里,山道边,干着令人发指的罪恶勾当。
简直是一群野兽。
赵好仿佛听到那名被抓走女子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
“杀了我,求求你!”
赵好没有停下脚步,也没回头,随侍从而去。只是左袖似乎动了一下,极为隐蔽的探出左掌。
一只纤小如女子般的手。
悄无声息的掠出一道掌风,轻柔的像一缕徐徐晚风。
“少掌”。
那女子突然就没了气息,让正欲脱裤上阵的无头军没了兴致,嘴里叫骂着:那么经不起折腾就死了,真败大爷的兴。
赵好没有回头。
那女子并不知道谁杀了她,临死的瞬间嘴角却浮出一丝惨笑。
至少她没有饱受太多折磨,太多凌辱,太多煎熬。
赵好杀了女子后,眼神变得凄迷起来。
他今天杀了一个人。
却是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