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退不行,因为同时罗利,张显然都出手了,光凭段断虎是拿不下王小石的。
张显然用的是钩,“捧派”的掌门也不能只会捧人,而没手段。拍马屁时他要可劲捧,动手就要用钩。
钩很短,但却是三面钩,他为人也是两面三刀。
钩锋利,手法也很邪门,他就是一个邪乎的人。
铁钩是钩人的,但钩得不是王小石。
张显然把身边一个手下给钩出去,抛向王小石。
罗利出手就更奇怪了,他从腰间取了一面镜子。
大半夜的他拿镜子干什么?
照镜子?
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照镜子?
不懂!
罗利拿着镜子还真是用来照的。
照的不是王小石,也不是自己的手下。
他照天。
照月亮。
月亮映在了镜中。
镜花水月。
花哪里来的?
花就开在镜中月。
镜花,静出。
月影,出镜,
那“镜花”其实是一束光,杀人的光。
王小石退中遇险,三个人出手又怪又狠。
王小石左手无名指,食指一屈一射。
两缕箭风打散了段断虎的拳,他的拳很硬,竟然也被箭风打退了。可指箭也没打穿他的拳头。
段断虎还有头,他的头更硬。“通背拳”也叫“通臂拳”,别人练的是手臂,讲得是两臂相通,招法讲究灵活,重猛巧变,可他偏偏练了头。
双臂连头,头带双臂。
头就是他的拳头。
铁头就是铁拳。
头已逼近,来势凶猛。
王小石左手中指一指,点住段断虎的眉心,右手一接被张显然钩过来的人,转腕一推。
那人又被推回给张显然,而段断虎势大力沉的铁头一顶,竟被王小石手指给抵住了,丝毫前突不得。
他仅仅用了一根中指。
说实话,伤心小箭的箭诀被融合到王小石的指法里,恐怕已经不弱于白愁飞当年的“惊神指”了,还是未完全成熟的伤心小箭。
张显然见人被扔了回来,身子一偏,那人被重重的撞在岩壁上。
可最大的威胁是罗利,他的镜子。
那一束光。
段断虎被王小石一指顶住,想再变拳再攻。
“噗”
段断虎胸口炸开了一个洞。
洞裂。
被那束“镜花”的光给射穿了,那光本来是射王小石的,可也是射段断虎的。
因为段断虎隔在王小石身前,所以光射向了他们两个人。
光穿胸而出。
急射。
王小石脸色大变,骤然凌空跃起。
衣袍的下摆被击穿了一个洞,险险的避过“镜花”。
孙伤德也动了手。
出了枪。
一枪震出了枪花。
刺穿了对手的喉咙。
张显然的喉咙。
孙伤德一手握着枪,枪未拔出。
他就这样提着,像极了一个钓鱼的老叟,悠然的垂钓。
血顺着枪头,缓缓滴在地面,张显然马上就断了气。
孙伤德却很淡定的样子,好像杀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哪怕是自己人。
山东神枪会现在的人都大多听命于“山君”孙疆,这批人嗜杀成性,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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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断虎的胸口染红了一大片,他痛苦的捂着胸口转身,盯着罗利。
罗利阴笑道:你不是说要试试吗?嘴还硬不?你这种杂碎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惜没有把王小石一起杀了,你也白死了,哈哈哈哈……。
孙伤德也叹气道:唉,罗兄都这样了,我也断断不能让张显然活了。不然他回去相爷那告我们一状那还了得。罗兄你说是不是啊?
罗利和孙伤德相视怪笑道:可不是嘛!这两个人是不能活着回相爷府的,不然我和孙哥的饭碗都没了。再说你段断虎惹谁不好,惹“南洋整蛊门”的人,你不知道罗家人从来都是记仇的吗?
段断虎身子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扑通倒地,脸上还留着怒。
可惜他只能做鬼去了,冤死鬼!
王小石人蹲在树上,高处看的一清二楚,心里有些不忍。没想到对方竟然出手这般毒辣,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杀了同伴还像理所应当似的,大笑不止。
王小石有些气愤,高声喝道:你们怎么可以草菅人命,还是自己的同伴。
罗利轻蔑的笑道:王小石,识趣的就离开。我们也不为难你,你们金风细雨楼不是和相爷素来敌对,反正死的也是他的手下。你就当没看见,再说你也不会去相爷那告密吧?他可是想要你命的人。
“我不走!”
孙伤德冷冷道:那你想怎么样?
“把你们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