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淤芝好好的坐在桌子上吃饭特意走过来。
“张姐,干嘛这么看我?”淤芝好奇地问。
张秀凑过来:“哎哟,我的夫人哎,您昨儿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啊,今早头疼不疼?”
张秀看清她盘子里的早点急了:“夫人您怎么就吃这个,厨房里面有我专门给您做的解酒汤跟皮蛋小米粥。”
都是解酒养胃的。
淤芝摆手:“没事,我不难受,吃这个就够了。”
淤芝说来也觉得神奇,这副身体在很多方面跟她上一世一模一样。
比如她这天生的手劲儿,喝酒必断片但不难受的体质。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属于魂穿,她都觉得自己是连魂带身都过来了。
“张姐你不知道,我喝酒第二天从不难受的,这是我的经验,别担心。”淤芝说的轻巧,真没把昨儿那点酒放眼里。
她上一世为拿下难啃的甲方,一个人喝了快两瓶白的。
那甲方性格古怪,不好美色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