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怎么那人进去就是那种表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就因为这一条小小的月经带被扣上了这样一顶大帽子。
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还不如好好应付别人,穿得像个女同志。
“同志,你这也是被冤枉的吧,我们都知道的,你也别担心。”
“就是,看你们这样年轻,也不是那样穷凶极恶的人。”
最后也是在几人的你来我往中恢复了之前热情地寒暄,毕竟也都有受害者,并不只是一个人,幸好没有把事情做绝,直接过来带她走,不然真的是有八张嘴都说不清了,太难了。
眼看也耽误了不少时间,还剩下不少的糕点,刚刚也有不少人帮忙说话,也就把剩下的没有动过的分开同车厢的同志,肯定也不能分太多,就怕出事了来找她。
午饭就这样随意对付,再加上没有怎么活动,也就不怎么饿,但是想到曾子轩是个男同志,还是让他先去点菜。
也不能这样随意敷衍了事,再怎么也是挣了钱的。
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过得很是煎熬,这才过去二分之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享受高铁飞机的快速便捷。
火车况且况且地开动着,翁帆躺在床上,用衣服裹紧了自己,肚子也不痛了,舒服得不能再舒服,等会儿曾子轩醒了自己再睡一觉。
突然想吃火锅了,估计还要等几年才能实现火锅自由,各种材料底料也是不可缺少的,回去在那个地方去走一圈,万一有不同寻常的收获呢。
既然这样麻烦,回去把衣服的尾款收回来了就回去,在这之前先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铺,先看好,后面还能节省不少钱,而且自己就会吃,不会弄,这方面的人也要张罗好。
实在找不到也能一步一步慢慢完善,可不能走到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