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这状态也不像是住不起的人,主要也是态度好,没有太挑剔,也乐意服务这样的人,就怕那种没钱还各种挑刺的人,穷操心。
等人走后,翁帆和翁源一起看向了正低头拿钥匙的曾子轩。
“呃呃,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我就是,就是觉得难爬楼,而且,和你们近一点有什么事情也好商量嘛。”
既然都这样说了,翁源也不会刨根问底,即便知道不安好心,也不会干出什么惹堂妹厌烦的事情来,而且这位曾同志也还算是正人君子,他就稍微把把关就好,自己也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呢。
“挨着近一些,有什么事情也好互帮互助嘛。”
“今天大家也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估计也是一场硬战,也得好好麻烦你了哟,曾同志。”
“唉,说什么麻不麻烦嘛,总比让我闲着好多了,而且......”
看着曾子轩的欲言又止,翁帆示意大家去翁源的房间聊一聊,说不定对自己的服装销售渠道有什么帮助呢。
一行人又去了翁源的房间,聊了差不多个把钟头才各回各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曾子轩和翁源不约而同地起了个早床,都是要给唯一的女同志买早饭的念头。
“翁同志,你也起这么早啊,是去买早饭吗?”
“嗯,给帆帆带点。”
“那我们一起?”
两人一起朝着国营饭店走去,只是没怎么说话罢了,毕竟一个有所图,一个有所拒绝,还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当然如果是关于翁帆的话,那就真的有。
索性各买各的早饭,回招待所吃要方便得多。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买了两份,相视一笑,啥也没说,都到房间的门口,两只不同的手同时举起来。
还是曾子轩退后了一步,把手上的早饭递了过去,自己却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回了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