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江文清这样说,她一扫原本的睡意,连忙下床给江文清倒了杯水:“老爷,您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文清一杯热水下肚,才终于控制住微微颤抖的手,思索再三,几番欲言又止,才想到一个合适的说辞:“我觉得,有席的事,一定和她有关,她如果继续留在府里,恐怕还会祸害其他人,只可怜有席被她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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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庭月皱眉思索,不置可否,其实不管理由是什么,只要能将林墨婉赶出去就是好的,稍作犹豫,她抬手轻轻抚着他的背,安抚道:“既然老爷都这么想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还是不能叫老太太伤心的。”
两人四目相接,一切都尽在不言中,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将人赶出去,得找个合适的,能让老太太也对她厌弃的理由来,只要他们占理,话柄就落不到自家身上……
往后的几天,为了江有席的事情,明明快到过了,江家上下却瞧不见半分喜色,每个人脸上都忧愁的紧,连陆续挂起来的红绸红灯笼都显得与这死气沉沉的家里格格不入。
江家也算是安生了几日,江有席被盯得紧,林墨婉也没有机会靠近,只每日去给老太太请安时能听到些许消息。
听说他状态很不好,那黑疙瘩一旦染上了,岂是想戒就能戒掉的?已经一脸好几日都没人见过他了。
老太太满脸愁容,瞧着沧桑急了,她握着林墨婉的手,无比自责:“都是我不好,我当初咬碎叫人盯紧一点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婉儿啊,你同他关系好,你可定要帮他迈过这个坎儿啊。”
林墨婉神色平静,硬挤出一丝担忧安抚老太太:“老夫人,您放心,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等他好了,他想怎么着都行。”
老太太看着她,眼底有些愧疚又有些高兴,继而拍拍林墨婉的手:“你是个好孩子,有席日后会善待你的。”
林墨婉笑而不语,他会不会善待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不会有以后了。
从红宝院出来,林墨婉迎面撞上了来探望老太太的江文清,看见林墨婉的时候,他很明显的身形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