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来穿西装那小子就是开摩托车撞我那个,他还真够忙的!”
南宫蒲在房车里一边倒着葫芦里的药酒抹在膝盖上,一边听着宁子初聊着双鹰村里的商户那些各种骗人套路。他手臂上被毒牙朱红葵所划伤的伤口,本来肿得像蒸裂的馒头,好在南宫浪他们早早在房车里准备了医疗箱,经南宫萍给下药和包扎,现在南宫蒲的手明显消肿了许多。
我:“这村里的商户骗子居多,为什么公羊家就不管管?还是他们才是幕后主使?”
宁子初:“我卧底在这儿那会儿,就发现这里的很多商户都存在诈骗行为,今天我们钓鱼执法套出来的那三人不过是最蠢的,其他的商户有着更高明的手段,甚至于一些客户高价买回去假货之后,还依旧信以为真,继续到骗子那当回头客,公羊家也确实有段时间对自己家族管理的商铺进行了严格监督,把市场内的大量骗子都惩治了一遍之后又给赶了出去,这些事情都是我当年亲眼所见,至于现在为什么骗子又在他们地头重出江湖,还真不好说。”
此时的辛田和于小娜都回到村子里忙活他们的本职工作去了,我们几个人忙活了一个上午,实在累得慌,都待在房车里休息,哪怕是饿了,我们也不想再走去美食街一趟,尽管距离其实并不远。没想到的是,公羊易安竟然派手下给我们免费送来了丰富的午餐,羊肉泡馍、烧鲤鱼、烤羊肉串,还有一整只烤全羊以及各种甜到齁的新鲜水果,房车里实在放不下,我们只好撑开房车外边的遮阳棚,把那些个好肉好菜全都放在了户外享用。
南宫萍边喝着羊肉汤,边对宁子初说道:
“宁队长,多亏了你的情报,不然这戏还真唱不了。”
宁子初:“也是缘分,这么多事儿,偏偏把我给带上了……”
说完,宁子初狠狠的咬了一口手里的烤羊腿。
“真的是缘分吗?”
南宫萍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是看出来了一些什么。
我只好耸肩表示了一下无奈,然后埋头吃起了手抓羊肉,再就一口生洋葱,当做是喝了口烈酒消消愁。
下午两点半,又来了一波人,他们也是公羊家的手下,大部分人是过来帮忙着收拾我们的残羹剩饭,其中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人自称阿布,说是负责把我们带去药材铺的,经过短暂商量,大家伙儿决定,由我和南宫藜一同前往。阿布之后从黑西装内衬口袋里拿出两个黄金平安扣吊坠分别交给了我和南宫藜,嘱咐我们一定要带上这个才有资格进入药材铺。
和背上宁子初的背包,和南宫藜再次来到左老鹰山下,药材铺孤零零的坐落于山脚,青砖瓦房,看着也就是个小院子,没啥特殊的,只不过,门口外边,各色各样的人都老实的排着长队,等候入场,看着十分怪异。
阿布并没有带我们去排队,而是绕过人群,带我们走到药材铺的右边围墙边上,那里有一扇朱红色的单开木门,阿布有规律的连续敲着木门,听着像是摩斯密码,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过后,一个女人打开了房门,女人看起来应该有五十多了,穿着很朴素的米白色长裙,她只打开了一小段门缝,阿布凑到她跟前聊了几句后,她探头审视了一下我和南宫藜,当她看到我们胸前都挂着黄金平安扣之后,才把木门完全打开,让我们两人进入。
走过一条狭窄的长廊后,先入眼帘的是满院子正在忙碌的下人,有在捣药的,有在用铡刀切药的,有陆续扛着药包的,还有盯着十几个药壶熬药的,下人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没人多看我们一眼,有趣的是,尽管环境有些局促,可没有一个下人会碰到我们,这种感觉就像是潜入海里时,偶然穿梭进一波灵活的鱼群里。
院内没有村里边的那些珍禽异兽和奇花异果,只是有一个普通的花园,和一块硕大的太湖石。从长廊绕过花园,是一个山洞,阿布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手电筒走在前边,我们两人谨慎的跟着他,走进山洞,洞里确实黑,阿布手里的电筒光源只能照到脚边的路,这样我总感觉两边石壁上会不会爬着什么东西。
大概走了十分钟后,前方出现了光点,光点越走越亮,出现显现出一个出口,从出口里走出来,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阔的洞穴环境出现在我们眼前。洞穴的石壁上挂着暖黄色光线的灯笼,里边站着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互相碰着酒杯聊天。宽阔的环境里,有着大量的商贩摊位,我看到,那些拥有最稀有的动植物的商贩都将摊位摆在环境的中间位置,而宝贝次一点的商贩的摊位摆在旁边一些,相比之下,宝贝最普通的商贩只好把摊位靠在四周的石壁之下。不过,不管是哪些商贩,摊位上都不时的站着挑选宝贝的客人。说真的,这里的商贩,哪怕是靠在洞内最角落的那些,他在摊面上售卖的东西,都要比外边市场上生意最火的一家店铺所卖的稀奇一百倍,怪不得公羊家如此热衷于举办掌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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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洞里深处走去,忽然听见洞穴里传来悦耳的音律,一群人正围着洞穴一处宽阔平地,平地之上是一个圆形的空洞,阳光正好从上边照进来。阿布带我们走到那儿,我们看到一只长着人面三足的大鸟正在上方的洞口下展翅盘旋,嘴里吟唱着美妙的旋律,在它的下方,一只胖鼓鼓的帝江正伴随着它的歌声翩翩起舞,引得众人拍手叫好。
“那是瞿如,它的叫声宛如天籁,帝江最喜欢听着它的歌声跳舞。 ”
阿布说道。
我:“天空就在上边,它们两个怎么这么听话?”
阿布笑而不语。
南宫藜指着瞿如说:“你看这只瞿如的翅膀,阳光下折射出金光,应该是被施了咒印,估计帝江也是如此。 ”
“来了。”
公羊易安走了过来,她让阿布退下,走到我们跟前,然后和我们一起欣赏着两只异兽的歌舞,她说道:
“新鲜吧?每个月,瞿如唱的歌都不一样,帝江也会跳着不一样的舞蹈,不过这么多年,我是看腻了。 ”
没看多久,公羊易安继续给我和南宫藜带路。一直把我们带到另一处平地,那里四周的石壁上都建起了二层阁楼,红色的阁楼排列成形弧形,围着平地绕了半圈。平地上放着一排排的软皮椅子,几乎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个穿金戴银的富豪,最前排椅子的对面,是一个被红幕遮盖着的高台。
公羊易安指着二层阁楼正中间一间房间的方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