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心惊胆战的他,竟而心思游离,额头沁出稀薄汗渍。
“瑾顷?”
祈王冷涯见他面色不佳,疑惑的当下出声提醒,仍是不见任何反应,索性加重了语气。
“诸葛瑾顷!”
“啊?”
瑾顷霎时清醒过来,神情骤变得给台上之人仓促行礼。
“是臣失态了,请妖王恕罪。”
妖王不语,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下方弓身的男人,抿直了薄唇。
“诸葛瑾顷,本王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我哪里有什么心事。”
瑾顷按捺着自己的心悸,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讪笑着。
“只是,觉得颢澜不来……很有可能是戒护法的另一个阴谋。所以,难免令臣……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