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聂臣呆滞了半晌，愣愣的眨了眨眼。

“那你会不会……”

“我蝶晓月哪里这么小心眼，你以为我是胭脂那个女人吗？”

晓月好笑的出了声，上前指着夏聂臣的脑门，嗔怪道。

“你这脑袋瓜整天都想什么东西，这么扭扭捏捏的。你我好歹做过主仆那么长时间，我的习性你还不了解？”

“是……是，是我糊涂了。”

夏聂臣心思动漾，眼前之人关怀之举，他哽咽地无以言表，就只能傻笑着有点羞愧的低着头。

“是我太糊涂了。那、那我就问了，你是怎么肯定胭脂手里的证据都是假的。在我看来，她那些东西真像真的，就连我都看不出是赝品。”

“我也不敢确定是假的，但你想相信它是真的吗？”

晓月目光粼粼的与他对视，敛回自己的眼神，看向他处。

“还是说，你相信她说的话，认为你的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骗子。”

“这……这有什么关联吗？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