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沈墨衿意识瞬间清醒,声音颤抖唤着池酒酒。
池酒酒脸蛋苍白毫无血色,呼吸微不可闻。
黑色手铐被她往上滑,下方被磨得脱皮的手腕上,有一道两指宽的伤口。
伤口刚愈合没多久,隐隐还看到丝丝血珠渗出来。
沈墨衿慌忙抱着池酒酒坐起,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揽着她后背,慢慢将她放着躺好。
长长的黑链一端,被他弄到床底。
余光瞧见地上裂开的染血玻璃瓶,桌面上带着干涸血渍的匕首,丹药瓶。
只一眼,沈墨衿就明白发生了何事。
“酒酒,你怎么如此傻?”沈墨衿心脏酸涩又自责无比,都怪他没能保护好她,到头来,还要她耗费全身血助他恢复。
“抱歉,是为夫没能保护好你。”
瞅着她脸上未消失的巴掌印,和束缚着她的粗锁链。
沈墨衿压抑住杀人的欲望,慌忙地找到极品补气丹,颤抖着手,指腹掰开她惨白的唇瓣,给她快速服下。
一盏茶时间过去。
床上的人儿,呼吸稍微强了一些,但仍旧未苏醒。
沈墨衿心里担忧到极致,眸光一闪,又喂着池酒酒服下了一颗复生丹。
本想用灵力引导着药物,加速药物在她体内发挥作用,可是自己的灵力中含着太多的暴虐灵力,根本不能使用。
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
沈墨衿深邃的眸子渐渐染红,“酒酒......”
他一直以来,认为酒酒只是基于皮囊的喜欢他。
不过他觉得没关系,只要酒酒喜欢他一个人的皮囊就够了。
直到如今,他才发现酒酒对他的爱,一样是沉重的。
她从来不说什么,只是喜欢对他故作娇气,喜欢粘着他。
是他错了。
错得离谱,每个人爱人的方式不一样,他之前还担心她看上别的男人,离开他,为此吃醋,为此凶她让她远离那人。
她只是软软地跟他解释,他当时内心,其实还是担忧她被别人迷惑。
却不知,从何时起。
池酒酒爱他,远远胜过了爱自己。
酒酒的状态,一看就是差点将自己全身血液抽干,不要命地给他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