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很淡,淡地像眼前会失去颜色。
瞬间影响到人的嗓子眼儿里也干涩地发紧。
司郁有点紧张。
不是紧张先生生气了会不会和她打起来,而是紧张先生的脉象很奇怪。
“不对,老师,你是被改造过么?”
脉搏很怪啊,和自己之前有点相似。
先生闻言,蹙起的双眉像蛇的獠牙一般,秀丽但也锋利。
“不会好好说话就请你出去。”
先生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着带有杀意的话。
怎么对她这么凶?
司郁想不明白,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五指紧握,直直把他的手腕捏出根根分明的五个指印来。
“老师也还记得我有个断骨手很好耍对吧。”
司郁横眉立目,先生也是在安静中马上爆发,老钱一看架势不对劲,保持安全距离的同时准备看情况拉架。
“我不晓得老师为什么讳疾忌医,但是我能给老师把脉,怎么了。”
“我都治不了,你治什么?你的三角猫医术治什么?”
先生突然站起来,脚下赫然两个脚印,他轻轻迈步出来,把餐盘往里面推了推,看着自己被司郁握着的手腕,微微歪头,
格外狰狞的笑,但是在这样的打光下,又悲悯极了。
似手握无数人命的菩萨。
他另一只轻松的手微微抚过自己的脖颈,抬头,看着司郁的脸,又笑:“怎么,你觉得自己可以?”
司郁一脸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