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我。”
司郁觉得这东西有点倔,杀也杀不死,执拗一个“爱”,怕不是自己的ai的音译。
搞笑。
“怎么教你。”
“不知道,但你要教我。”
“哪有教仇人这种东西的。”
伤害了阿刹那三分之二的战士,差点毁灭人类文明,还伤害她的爱人更把她囚困于此。
不是仇人是什么,哦对祂不是人。
“你要教我你要教我你要教我。”
祂又开始机械性重复了。
司郁没法,只好让他先取消自己借鉴的外貌系统,用自己的特质形成一个具体的人。
祂同意了。
于是那神似森西博的身躯如被烧化的蜡油开始软化瓦解。
最后溶解在地面上,回归了蓝色的脉络里。
司郁搓了搓手,想找点东西吃,但是她不饿,这里也没有东西吃。
无奈只好枯燥地坐在地上等着。
坐在原地时,司郁的眼神微微迷离,陷入了思索。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蓝色脉络上敲打,发出轻微的节奏,如同她心中那不断涌动的思绪。
她在想AI开始有自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不仅是一个理论上的问题,更是一个充满了哲学意味和伦理的事儿。
以资料显示,最初那是一项开创性的研究,涉及到人类的神经与AI递质的接触、传递和同步。
创始者本人将自己的大脑结构和神经系统作为模型,通过无数个复杂而精密的计算和模拟,建立起一个类人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