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未的眼眸仿佛瞬间被点亮,犹如星辰璀璨。
他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如同春风吹化冬雪般温暖而和煦,“阁下承诺,付某十分感激,多谢。”
“何时承诺?”司郁歪头假装不懂。
“是我言语有失。”付茗未颔首,见她有离开的意思,动身相送。
司郁轻“嗯”一声,从座椅上起身,长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付茗未并未让司郁独自离去,他乘坐着精致的悬浮台,平稳而迅速地滑行过来,经过乘坐无人机,他亲自将司郁送至学府大门之外。
“倘若日后阁下有任何意欲再次拜访战纪大学,或是愿意莅临指导,付某定当竭诚以待,全力以赴。”
付茗未话语间饱含真挚与敬意,他微微弯腰,深深作揖,这是他自担任校长以来,对来访贵宾表达最高规格的礼仪。
这个躬身一礼,既是对司郁的尊重与感谢,也是对刚才司郁承诺的一种珍视与期待。
虽然眼前人只是说他身份尊贵可以拥有靠前的位置,其实那无异于一个暗示一个承诺,他一定会得到靠前的位置。
无论是为何他拿不到请柬,无论是不是因为他身份不够,他都很感激。
校门外,森西博独自倚在那辆闪耀着冷光的悬浮车旁,墨镜下的脸庞隐藏于一片暗色之中,仿佛是刻意与周围的世界保持着距离。
这副冷漠而神秘的气场,让那些试图上前攀谈的女生都望而却步,只能带着好奇和失望悄悄离去。
等司郁等的实在想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司郁在做什么,在说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对别人笑。
就在这时,付茗未悄然出现在视线里,她跟随着司郁的身影,如清风徐来。
森西博下意识地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镜腿,镜腿在强大的压力下发出微弱却清晰的“咯吱”声,仿佛是在痛苦的哀鸣。
付茗未举止优雅,如同弱柳扶风般轻轻向司郁施礼,这一幕在森西博的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起来,内心的波澜难以言表,像一团乱麻在他心中翻涌。
他又感到不安了。
像是激素失调心情崩溃的孕夫,明明怀孕的司郁,但是心态崩盘的是他。
看见自己的妻子和任何一个带把的站一起,森西博都疯狂的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