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无疑是划出一条明晰的界限。
他往旁边躲的动作,无声地揭示了他的拒绝,没有现场把她掐死,已经是他能配合到的最大程度了。
然而在诗鱼的眼里,这两个字却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她误以为这是他出于心疼自己的劳累而对她的婉拒。错以为这是她的罗曼诺先生对她操劳的体谅。
“罗曼诺先生,我一点也不累。”诗鱼摇了摇头,微笑中透出几分羞涩。
“虽然煲这碗羹汤花了我五六个小时,但是只要是为了先生,我都觉得不累,甚至觉得乐在其中。”诗鱼说完,那双充满热情的眼睛更加闪亮了。
她的头颅温柔地往他身上倾斜,好像想直接靠上去。
看了半天戏的司梵祁看见这动作终于给了点反应。
伸手就擦着二人中间的缝隙插了进来。
“哎呦,那波塞星还没打完呢?我都担心楚睐朗了。”
说着打了个哈欠,端起那碗汤来,一口闷了。
在诗鱼那吃了屎的眼神里,他慢悠悠地又坐了回去。
“这,这是我给罗曼诺先生煲的汤。”诗鱼有些生气,贝齿轻咬朱唇,虽然在责怪司梵祁,但是眼神可一直追着森西博不放。
森西博被看的心里生厌,忍不住说道:“爱做汤?”
虽然不知道森西博什么意思,但是诗鱼还是微笑着点点头。
“人兵战士一百万,战舰驾驶员三十万,既然你如此体谅,不如给他们一人做一份汤吧。”说完,森西博在她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叫来侍卫兵。
“带这位小姐下去,做汤。”
司梵祁目瞪口呆地看着森西博的操作,看诗鱼连张口都未能就被带下去后,竖起大拇指:“高啊。”
这一百三十万份汤,做到老死都做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