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一阴阳怪气就爱称呼他为哥们。
“都是郁宝tiao-jiao的好。”
司郁:行行行,这么说话是吧。
“罚你三天不许吃肉。”她掐着他的腹肌说。
“郁宝真的狠心?”
司郁不以为然:“笑死,我一女的还能说话不算话?”
她觉得,最先忍不住的肯定是燕裔。
结果,刚夸下海口的第二天,司郁就被勾引的馋…人了。
她看着眼前,深V 领衬衫的男人,还有他头顶的猫耳,最绝的是他脖颈上那一条链子。
谁教他这么穿衣服的,这些“首饰”都是哪来的,怎么还就源源不断了。
司郁心里痒痒,转念一想觉得她只是不许他吃肉,没有说自己不能吃,对吧?
此时的燕裔正蹲在地上给她洗脚。
她坐在床边的这个位置,这个高度,能一览无余。
“1/2/3/4……5/6。”她悄摸的数了一下。
指尖搓了搓,有点小满意。
“郁宝在数什么呢,嗯?”
男人突然抬头拆穿了她的小心思。
司郁轻咳一声,捂唇掩饰,“数一数自己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罢了。”
燕裔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调侃。
那色眯眯的小眼神,数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今晚我们还要分床睡吗?”燕猫猫拿毛巾给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小脚丫上的水。
动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时间。
像是被冷落的宫妃在等皇帝的回心转意,像是被遗弃在角落的猫猫等待主人的拥抱。
给人传递一种,让他睡冰冷的空床,就是虐待他的感觉。
司郁闭眼,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默念一遍清心咒。
发现还是无法清洗干净她这个老色批馋男人的脑子。
他脖子上垂下的链条,刻意扫过她搭在膝盖上的指尖。
司郁指尖一麻,连带着浑身一酥。
“我们……”
不行,必须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