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她一个肩膀,是回报她为自己诊治的恩情。
总不好在后事安排好之前,身体就瞬间垮台。
司郁靠的久了些,男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咳嗽。
她这才回神抬起头,“抱歉先生,很谢谢你。”
“没事。”男人又递给她一张湿巾。
司郁冷敷了一下双眼,然后仔仔细细地擦了擦双颊。
“手帕你拿着吧。”
一张湿透的手帕,有一点点濡湿了他的大衣。
司郁略低了低头,“十分感谢。”
然后迅速跑回楼上。
最后的时间,她一刻也不会再离开。
一步也不会。
一直到司老爷子醒来,司郁都未合眼。
凯文也是一直守着,并未离开。
“凯文先生,忙工作吧,我陪着爷爷就好。”
主要是这种好意,这种人情对她已然有些负担。
费歇尔医生凌晨回来时,带着爷爷的身体报告,还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