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裔听司郁这口气就知道司郁是真有事儿,正经起来捧住她的小脸儿认真地问:“怎么了?受欺负了?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复回去。”
“回去再说。”
一路无话,前面做司机的晏竺都有些僵硬。
这样的气氛一直延续回家。
燕裔的大别墅里久无人住,实在冷清。
司郁进门的时候仍在犹豫这个事情怎么问。
既然是不能让她知道的计划,她问了他就会说吗。
房间内的燕裔,正在给自己换药包扎伤口,司郁站在门口举起的手复又放下。
她回房洗了个澡冷静了一下,才下定决心走出门去。
燕裔已经下楼,在端饭。
刚回来时他就给她熬上了粥。
司郁站在楼梯拐角,左手搭在木质扶手上,声音清淡而有些缥缈:“燕裔,你有事儿,瞒着我吗?”
燕裔诧异抬头,看到司郁那张柔软小脸儿,浅浅一笑,好似雪山化开,他说道:“没有。”
抓着扶手的指节发出了宛如铁锈般憔悴的摩擦声,掩盖了司郁心底的轻碎。
没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