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被其子继承,虽可苟活此年岁,却伴随黑纹盈满左臂和心口,至死期,愈浓……方解甚难,却有其法………]
她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个文件,突然抬起的眸子死寂盛满了冷戾的杀意。
微微战栗的身躯是愤怒引起肾上腺素飙升的征兆。
“……哥哥?哥哥,你还好吗哥哥?”
“是的,我很好。”
她听见了自己过度冷静而显得有些机械的声音,语气里不明不白的是那种复杂的恨、痛、还有杀意。
果然司杨那一家子,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母亲的死因,是为了保住自己,父亲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大概也是怕她意识到什么。
但瞒住的事情,在现在这种时候被发现,无异于生剖心口,展现里面陈旧未愈合的疤痕,再次淋着鲜血,被逼着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司郁长呼口气,在祁雪禅第三次呼唤她的时候,冷声叫他继续查,她先挂了。
握着手机的手捏的手机屏幕微微扭曲,司郁一口饮尽玻璃杯里的凉白开,看向突然出现在门口,端着一杯热牛奶的燕裔。
“燕裔……”
“怎么了这是?难受的厉害?”燕裔大步上前放下牛奶,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儿,一把抱了起来。
司郁一声未吭,咸涩的泪水却濡湿了燕裔的肩膀。
抚摸她的男人感受到她情绪的异常,非常安静地抱着她,只有一句话,却格外安稳。
“我在,郁宝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