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被称作司郁丈夫的男人从心尖涌来一股酥麻,虽然被人言语提及,但还没这么坦然的接受过别人的利用。
但对于男人所说他只有一点小钱,确实没法信。
只根据刚才“打架”式的交流,男人最起码在国际区有不小的势力。
老板被两个大佬夹过来挤过去的气势压迫了半个多小时,欲哭无泪地快要跪送二人,这事儿才算结束。
“先生的速度实在是快。”
燕裔淡然道,从他身份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男人也不由得微微侧目。
“能力强没办法。”男人打了个哈欠,毫不客气地揽功道。
二人在寂静的夜里走着,燕裔惦记着司郁,走得快。
男人脚步轻快是为了回去赶紧睡上美容觉。
“先生对于自己的事情一概不愿告知,那对于我这位能让你另眼相待的爱人,能否请教一些事情呢?”
面对燕裔突如其来的过分礼貌,男人有一点不适应。
他停下脚步,蹭了蹭自己的人字拖,“什么事儿啊?”男人双手插兜不耐烦道。
“先生与她怎么认识的?”
“呃啊……不知道不记得了,大概是心情好救过她一次。”休假的时候谁还带脑子啊。
“那先生是如此冷酷无情的人,为何对她格外特殊?”
“没什么,机缘巧合从我手里学了一套救命的物什,由此在她去E国时救了我一个差点死掉的手下,这个手下对我很重要,善有善报罢了。”
机缘巧合,也在手术台上救了他的命,燕裔想。
真细算起来,这个人,就像在很久之前走了百步棋一样,最后这两个经过他拯救的人,成为了爱人又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