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要抱抱。”
‘magician’头疼地看着司郁迷迷糊糊地闹着小脾气,性子执拗地厉害。
“你男人还得好长时间才能回来抱你,你先做手术好不好?”
身上没一块儿好地儿了,腰上一大块儿的伤口,还在这哼哼唧唧的不安分。
‘magician’转头钻进卫生间喝了一口药剂,往瞳上点了些药水,才又钻出来。
“给她身子底下铺个床单子,还有束缚带绑住双臂。”‘magician’吩咐道。
宋椰欲言又止,还是挥手让护士去绑她。
她现在理智脆弱,如果在术中不清醒的时候反抗,谁也按不住。
但此时以司郁的精神状态,绑缚无异于让她本就脆弱的精神雪上加霜。
然而那束缚带刚勒上她的手臂,司郁像是瞬间清醒了一样开始挣扎。
“呃啊!”
‘magician’知道她现在是一种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魇的状态,定然是回忆起之前的遭遇,才会在这种时候疯狂挣扎。
‘magician’叹息:“我哄不了了,你们谁行谁上。”
罂粟不是没有耐心,是这种状况,谁也走不进司郁那颗心。
“先打麻醉吧。”宋椰沉闷道。
打了麻醉,司郁就不能挣扎了。
闪烁寒光的针尖刺入皮肤,司郁发出一声像是幼兽被扼住脖颈的哀嚎,随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啼。
“遭了,麻醉剂量对的,但是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麻醉对她现在无效。”宋椰头疼地看麻醉医生扔下了针管。
经过实验的身体,本就对麻醉非常耐受,就更别提是司郁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