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方才握刀的人,正弯腰喘了口气。
“你……”
“我说真的。”司郁一笑,拔出了美工刀。
面对邱景山再次拿枪对准自己的脑门,司郁浅笑看着他的双目。
“只有我好好的活着才能威胁燕裔,如果我受伤了,他来时,你们面对的不是交易而是倾覆的怒火也说不定?”
“而且是你不讲信用。”
邱景山抿唇放下了枪,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叫手下带司郁来到了本该关押的地方。
阁楼的卧室。
门口两个带枪保镖,有一扇探不出头的小窗。
关上门后,司郁一直强装的云淡风轻突然垮台,她蹙眉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刚才那一枪,不是没有中。
擦过了她腹部的肌肤,给侧腰留下很长的伤口。
只是她一直挡着,邱景山着急去找医生治疗邱吉,这才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兜里没有药物。
她蹙眉脱掉了黑衬衫,撕掉一截床单包扎伤口。
头一次穿黑衬衫,没想到恰好掩盖了出血的伤口。
她捂了捂伤口,咬牙躺在了床上。
烦躁症没有缓解就会一直积压,她只希望这次环境的改善可以让自己的心里不再胡乱滋长这种烦躁。
崴过的脚还在隐隐作痛,即使得到了一张比较舒适的床,司郁也并不能睡得很好。
轻喘着因伤口疼醒。
司郁暗骂自己娇气,端走了门口已经凉透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