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思考着,缓缓点了点头,猛地问道:“你没虐待他吧,别告诉在他手脚都被你碎了,那我可就不去看了。”
“没有哥哥,我怎么会是那么狠心的人呢,既然他是哥哥你需要的人,我当然会好吃好喝地对他。”祁雪禅作出一副伤心状。
司郁不是很信。
她和雪禅并肩走出咖啡馆,司郁戴好了帽子和口罩,和雪禅一起上了雪禅的车。
一直在观察这一切的燕裔眼神凛冽牢牢锁定那个只有160的少年,无法言语的危机感从心间慢慢往四肢百骸钻。
小软包性取向不是女,但是也有可能是别的样子的男生。
燕裔此刻阴沉的像一把浸古寒川的霜刀,他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司郁敏锐,不过多久就发现了有人在追踪他们,于是和司机换了位置亲自开车。
联想之前自己背后那强烈的被监视感,司郁明白这或许就是一个人。
她没隐藏实力,直开到祁雪禅拿着塑料袋狂吐不止。
司机是祁雪禅的手下,自然心疼这位刚刚上位且日夜操劳的小家主。
而司郁面对他们开车能不能慢一点的要求是——
“想被人知道我们的踪迹然后被暗杀吗?我不想。”
司郁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门,从后视镜看到祁雪禅越来越惨,仿佛随时能死去的样子心里隐秘地出了口气。
这小变态终于被治了。
司郁开门关门下车,看着祁雪禅被搀扶下来一副站不住脚的虚弱样子就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