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饿了这么多年,开闸的洪水似的,难忍。
两人在角落里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司郁喘着气叫他放手。
“有,有监控的。”
“这里看不到,挡着呢。”燕裔低头又吮了吮,把司郁刺激的脸红心跳。
只能仰着小脑袋,被托着下巴,承受着。
亲亲怎么也可以玩的这么色情,司郁没想明白,混混沌沌的脑袋都是燕裔那满眼欲色的脸。
高岭之花不是挺禁欲的吗。
被,被骗了?
司郁眯着眸子,坐在他的腿上,感觉自己被什么顶到了。
“……”司郁抿唇,“收回去。”
“它面对你真的很难收回去。”燕裔低头又要吻。
司郁被亲的上头,不怎么爱转的小脑袋迷茫了片刻,小手不受控制地抓了一把。
“!”她刚才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