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啧,绿箭碰绿箭,有人败了。
周索钊还想解释什么,就听燕裔声冷声一问:“我允许过你进宿舍报告?”
这把周索钊问愣住了。
燕裔轻微洁癖,他的宿舍连方古都不能随便进,周索钊为何今天就会走错。
白猫饶有兴趣地继续看。
而一旁捂着肚子的司郁不想再继续看戏,她的姨妈不等人,必须找克拉要到姨妈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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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走错到我宿舍。”燕裔垂眸扫过另一张周索钊躺靠的病床,如是警告。
周索钊咬唇点点头,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燕裔。
虽然不理解燕裔为何这么轻易放过闯入自己私人宿舍的周索钊,但司郁此时也算自顾不暇了。
见人状况实在不太好,燕裔低低问:“疼得厉害还能走吗?”
司郁点点头,自己起身,想要展示一下自己还行,但却疼的腰都直不起来。
看不得她这样,燕裔轻叹一声,大步上前把人拦腰抱起,注意着她的状态,一步一步慢慢往楼上走去。
留下还在医务室躺着的周索钊和看戏未遂的白猫。
白猫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眼周索钊,让他注意休息。
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渍。
虽然没亲眼所见,白猫也能感觉出是周索钊自己找打。
光直接闯入燕裔宿舍这一点就足够找打。
也不知道周索钊是想干什么。
白猫回宿舍前,留下良言警告:“忠心可以,不忠也可以,若是用什么旁的手段干了什么,要揭穿什么,结果可能不是你想要的。”
周索钊对自己上衣领口的扣子太过关注,这种地方最容易放的就是窃听器监视器录像器。
白猫的第六感又比旁人强很多,所以他能想到周索钊是有极高的目的性“故意”走错到燕裔的宿舍。
目送燕裔上楼,白猫也顺手合上了医务室的门。
白猫笑了一下,眼底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