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淡淡的“嗯”了一声,很不合时宜地提出自己的问题:“你俩都是这种性格,怎么起的冲突呀?”
这不有意思了吗,一个燕裔带来的小软包,一个以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进入基地的小跟屁虫,本来都是软性格,怎么见面直接掐架呢。
都捂着肚子,虽然周索钊是被燕裔教训的。
周索钊对上白猫一直在笑的脸,语调很低很低,低的让人快要听不清:“我……我是给裔爷报告东西,进了宿舍发现他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有很大敌意,咄咄逼人的,就……就这样了。”
白猫皱眉刻意去听才分辨了寥寥几句,本来想八卦的白猫见人这声调,突然就没了听下去的意思。
声音太低了,真没意思。
司郁本来就想走,让白猫这么一说,事情卡在这现在走也不是,编也没有力气。
真想窜过去捂白猫的嘴,他就是个爱看戏的狐狸!
司郁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因为燕裔在旁边不好说狠话:
“好一个报告,什么事能进私人宿舍报告?我小燕叔叔的私人地方你也随便进吗!”
言语之间全是对燕裔的维护,半分不显软弱。
只是说完这话,肚子疼得她一阵阵抽气。
小脑袋紧紧贴着燕裔的腿,皱着眉。
周索钊下意识攥紧了衣领的扣子,他脸上一红:“我那不是走错地方了吗?”
燕裔宿舍和办公室离得近,就可以走错地方了?直接走错到宿舍的卫生间?
司郁龇牙皱眉,肚子疼的她表情管理失败,倒还是有点余劲儿叫她把反驳的话吐出来:“是啊,直接走错到卫生间,差点给我浑身看光了。”
白猫八卦的笑容一顿。
燕裔清隽的眉眼突然垂落在她身上。
周索钊一恼,就要瞪她。却发现周围气氛不对。
燕裔眉尾一压:“看光?”
司郁去卫生间干什么能叫人看光?
司郁小脑袋突然一埋,一句话不说。
半张脸靠在燕裔腿上,撒娇只露出一只眼睛,小软包就要哭似的贴紧了燕裔。
这模样叫周索钊再张口怎么解释都不好使。
背对着他们二人的地方,周索钊的眼神儿快要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