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顾哲宇发出不屑的声音，随即视频里大家起哄。“顾哲宇，你女神跳完了，你快去送水，快去啊。”

然后是哄闹声。

……

视频结束，顾哲宇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很久。

虽然是青春懵懂时的感情，却足以让顾哲宇烙印在心底。

后面的那些照片，都是许妍的。

有在教室的照片，有在舞蹈室的照片。

总之，那时候的顾哲宇，镜头好像永远都是追着许妍走的。

“许妍，咱俩在一起吧，以后我罩着你。”

下一个视频里，班里的同学在起哄。

许妍坐在桌子上，精致又显得有些稚嫩的脸惨白没有血色。

头发有些凌乱，身上衣服也是湿透的，明显是被人欺负了。

她怯懦的抬头看了顾哲宇一眼，小声开口。“不……不能早恋。”

“都上高中了，早的哪门子恋。”顾哲宇笑着坐在许妍前面的座位上。“和我在一起，我能一直保护你。”

许妍紧张的握着手指，在所有人的哄闹声中，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顾哲宇烦躁的喊了一声。“都他妈别吵了。”

班里安静了下来，顾哲宇看着许妍。

许久，许妍很小心的点了点头，脸都红透了。

紧接着，班里的人又开始闹了。

“但是……要好好学习，考A大，你不能……不能落后。”许妍抬头看着顾哲宇。“我可以帮你辅导功课。”

顾哲宇趴在许妍的课桌上。“你帮我辅导我就学。”

那时候的许妍，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没有任何杂质，眼睛里始终都是莹莹的光。“好啊，那你这次要考班里第二。”

“为什么不是第一？”顾哲宇问。

“因为我是第一。”许妍很自然的说着，不是炫耀，而是肯定。

那时候的她，真的又好看，又自信。

她自信顾哲宇无法超越她的成绩。

也没有人可以超越她的成绩。

可就是那么自信的许妍……

却落得后来的下场。

“许妍，我会永远保护你。”

……

顾臣彦办公室。

看着顾哲宇打开的那些照片和视频，许妍都快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