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年囚我之人其实是西太后的人,只因那幅画有先帝藏物的线索。我猜大概是与权争有关, 便赌上一赌。”
“然而,费尽心力复摹之后才知道。这画中没有权胜,而是先帝未昭告天下的罪己诏书。”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韩府因此败落,陈形意因此蛰伏,而我则失了过往,从痞子开始……从头再来……”
倾诉戛然而止。
凌书墨很平静,神情中将过去种种细数描摹。
他静默的看着对面人:“这世间只有你自己最重要,如非必要是不需为了旁人随意牺牲自己的。哪怕那个人是我!也不行…… ”
就算当时先帝杀了他,那也是陛下昏庸,朝堂不明。
实在不能牵涉无辜之人。
听着凌书墨这样说,白豌难得正经的面上也有些扭曲。
他头突然就有些疼了起来,浑身一个冷颤朝被子里缩了缩。
“子辰……我们好久不见。”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一出口,凌书墨就意识到,洛文祺口中这人的健忘症状大概开始了。
他眼神中惊异而欲言又止。
这一问,仿佛刚才的吻,刚才的倾诉都化为过眼云烟。
白豌瞧着奇怪,便望向对面复杂的双眸。
这时,凌书墨忽而拿出纸笔,将方才二人的每句话一字不落的写了上去。
抬手间,递了过去。
“这,我忘记记下了……竟已经说了……”
白豌垂下眼脸,玩世不恭的笑了笑。
凌书墨一阵心疼:“以后我们多用纸笔写,我会记得住你说的每一句话。”
阿白坚韧而倔强,无论如何绝境都能谈笑面对。
从未见过什么哭泣,什么难过。
人,就像一只满身挂满棉花卷的刺猬似的。
粉本中那些随行画作,倾尽了多少心力交瘁,感怀痛楚。
这时候,凌书墨突然道:“阿白。”
“什么?”
趁其愣神间,柔软吻印便点在唇上。
凌书墨带着灼热倾慕和对山河的同心同念:“即便大赢亡了,我们也都要好好的活着。”
原来关于吻的事情,他直接没写到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