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盖过了一切。
凌书墨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人。
白豌背对着他,直接将其手臂环上自己的腰间,轻轻回了句:“这样是不是就不会不安了?”
他倒是没有什么做香艳事情的想法,只是觉得可能靠子辰近一些,这人大概可以心安。
“我是自负又自私了些,因为有时候没有做好告诉你的准备,是我的错。”
凌书墨整个人从僵硬的无法动弹,到慢慢放松下来。心中之人已经离的这样近,有些不太真实。
“不,每个人总应该有些不为人知隐秘,我不该问。”他喃喃说。
前半夜,二人就在这种半拥中逐渐睡去。
竹林大雨叨扰结束,窗外倾斜一缕月光。
感觉到身旁人的温热鼻息渐近,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凌书墨侧首一看,眼盲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淡淡仰着,熟睡过去。
咫尺之间……
其半闭着眼眸,却在月下勾勒潋滟波光,秀逸侧面醉人。
他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指尖触及面颊后,焯烫的收了回去。
有种难以言喻的旖旎折磨……
于是,他只好起了身,径直走到了另外一旁的床榻睡下。
……
第二日清晨。
白豌照常起了身,却发现床榻边空空如也。
这人草草套上外衫,拿着竹竿就指指点点的往外走去。
“子辰?”
他一点点的寻着,才在狗窝旁边找到正在给狗子喂食的凌书墨。
“原来你来喂小辰啊!”白豌哈哈一笑。
小辰?
平日温润如玉的人赫然怔住。
他低头看了一眼这黑色长毛,头如梭,尾似箭,且四足细长,眼睛乌溜溜的狗子。
此犬貌似优雅,但是却是一只快半人高,大型的猎犬。
这人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
“是。”
凌书墨面色变了变,实在说不清该有什么情绪比较好。
尤其他应了以后,那只狗子似乎和自己有同款侧身表情,就更觉得心里不对劲了。
白豌竹竿敲了敲,走近狗子,还抱着它亲昵的揉了揉耳朵,甚至拍了拍其脑袋。
只见其浅浅一笑:“我刚回京的时候,就计划买一只狗来看家引路,这只狗据说是里面长得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