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天生老大,难自弃!
“不过,你这人物画的实在是太过返璞归真。还是我和齐荼兄,一起完成此画为好。”
对面人却这样说道。
白豌听完,眯着眼道: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返璞归真是说我画的难看吧?”
凌书墨看着他,拱手:“其实这真,并非难看的意思。而是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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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给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难看!”白豌没继续听这人说话。
这货破罐破摔!
他把桌角一沓纸张拿了出来,上面都是此前失败的画作。
有人的手比头还大的,有弯着腰同手同脚的,更有人体造型画不对没法修改被涂改成墨团的东西……
凌书墨看着这些画,实在忍俊不禁。
尤其是有一张画竟然因为头画大了,导致身体没有地方放。最后弄成了个头部精细,身体侏儒的小萝卜头。
此时,白豌看着这人眉头稍稍舒展。
他似是叹息,又似感慨:“这段时间,你眉毛就像是绳子一样拧巴在一起。看看现在的脸,可比之前好看多了!”
凌书墨怔愕,静静地看着他。
这人竟然是在拿画差的废作逗自己开心么?
行为像个稚童一般。
他笑了笑,觉得雪中似乎有些从旁不知何处燃起的火焰。
和谈失败,使团之殇,无端所起之情。
他不仅仅是担忧玄璃很可能和大赢有更多的敌对。
也担忧他自己会不自觉走了弯路。
本是沮丧的。
怕自己无法面对两国之间,如此恶事的后续局势。
也怕自己会导致身边的月白兄与他渐行渐远……
无人再一直陪着自己一起面对一切……
凌书墨看着面上爽朗笑容的某男子,不经意的摩挲着手中画作。
此时,似乎此前尴尬之意已经消逝。
他想通后,便亲自将画作捧起,悄然落下其朱砂名字,甚至已经想好了放于某处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