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县令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马员外则轻蔑的看着他:“就说吧,这痞子哪里看的懂妙安戏班的《曲菀知画》,这出戏小了说是夫妻破镜重圆,大了说是家国安定。谁能如你这般目光短浅,简直俗不可耐!”
你俗,你全家都俗不可耐!
白豌眯着眼。
眼瞧着这戏曲完了,这几人似乎没有动身行走的意思。
此时,孔县令稍稍颔首,倒出一杯酒递给“青鹊”:“这出戏非常人能看的懂,那阿白胸无点墨。还请您不要和他计较!”
马员外也将酒水递了过去:“就是,那小子你就当他是个屁,别放在心上。”
白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二人敬酒,而中间的青衣人则面色淡然,理所当然的将杯中物浅酌。
现在的花魁,都那么厉害的吗?
一个是城西的富商,一个是城里的县太爷。都这么殷勤的恭敬讨好?
谁知,这“青鹊”却只是笑笑,温和说道:“他说的也算在理,评说不能只有一家之言。”
白豌余光看向这不远处的“青鹊”,有些感慨。
是不是当了花魁以后的男人说话都那么温温吞吞的?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姓白的!你给我出来!”那声音可谓是震耳欲聋。
白豌万万没想到陈万居然一间一间搜屋子,来到了这里。
他一入门,见到孔县令、马员外,一下子惊住了。傻子都看得出这雅间的人物轻易不能招惹。
陈万咽了一口唾沫,恭敬道:“不知道大人和员外在这里,我这……好你个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