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没钱刷礼物怎么办，能排队上吗？”

挽衣：“不用刷礼物，你们在粉丝群发自己头像吧，现在别在群里聊天，也别发表情包，不然消息乱糟糟的会增加我们工作量，不眠家的宝子们也在不眠粉丝群发头像。”

粉丝表示知道了，纷纷去群里发头像。

不眠：“挽衣你进我粉丝群吧，我手机开着直播不方便看群。”

虽然是彼此直播间管理员，但两人都没进对方粉丝群。

挽衣：“我还打算等我这边粉丝留影好了，我来开直播，你处理你粉丝群的头像。”

不眠：“粉丝跑来跑去也蛮麻烦的，而且人多，时间紧张，算了吧。”

挽衣：“行吧，那我申请进你粉丝群了。”

挽衣进了不眠的全部粉丝群，不眠说：“我们家粉丝群的宝子们重新发下头像，挽衣看不到之前的消息。”

不眠：“有些粉丝进了我和挽衣两边粉丝群的，或者进了多个群的，只发一次头像就行，随便选一个群发。”

不眠和挽衣找了处高地，放眼能看到大片绚丽的灯海，选了风景最美的角度。

留了时间给粉丝更换头像和发头像。

确定大家都在粉丝群发完头像了，不眠手机摄像头对着挽衣的手机，背景是一片灯海。

挽衣打开第一个粉丝群，第一位粉丝发的头像。

有粉丝问：“你俩可以在头像前比个心什么的吗？想与你们合影。”

不眠和挽衣抬手，在头像前比心。

挽衣：“家人们，我和不眠没手了，你们自己在直播间截图吧。”

有不熟悉直播间功能的粉丝说：“聊天窗口挡住了画面，没办法截完整的图。”

挽衣：“直播间右下角有设置，清屏，点一下清屏就好了。”

有不少粉丝才知道有这个功能，立刻点了清屏，准备截图。

不眠：“提醒下，由于人多，待会切换头像会比较快，没截到图的家人们不用慌，有录屏组，没截到图的宝子回头可以找二创组要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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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和粉丝说完了，喊挽衣：“开始吧。”

挽衣点头，切换下一个头像，保持一秒切一张头像的节奏。

两人保持比心的姿势，准备累了就换一个手势，与粉丝头像合影。

不眠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半了，哪怕一秒钟切一张头像，一个小时也才三千多张头像，直播间十多万在线观众，一半多观众是从热搜过来瞧热闹的，真正的粉丝只有六万多，除去粉丝多开的大小号，再除去大多数沉默不参与的粉丝，估计有两万多张头像，得忙到很晚。

偶尔有路人经过，好奇的打量不眠和挽衣，倒是没走过来打扰。

秦栋和赵姨在景区转了一圈，再遇到不眠和挽衣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

从热搜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散了，粉丝中的学生党也都被不眠和挽衣劝去睡觉了，直播间只剩两万多人。

不眠和挽衣已经站累了，坐了下来，继续给粉丝留影。

得知了前因后果，秦栋说：“你俩真拼啊！”

挽衣：“粉丝厚爱，我和不眠除了唱歌和节目，无以为报，只能远程做些小事让大家开心了。”

不眠：“对，家人们常常陪档，陪个播，都费心了。”

无法反驳，秦栋：“你们手不酸吗？”

挽衣：“问的废话，你帮不眠拿下手机，让他手歇会，举着手机怪累的。”

秦栋无语，只能接过不眠的手机，帮忙举着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