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衣上山了,不眠也立刻跟上。
两人都有背包,不眠背包里是工具,挽衣背包里是食物和水。
上山的路上,挽衣听不眠说起了角色原画的事。
不眠:“去年初我想画几个角色卖钱,因为缺乏灵感,假期到处乱转找感觉,有次就爬了这座元宝山,当我站在山巅,望着层层棉花般的云海时,我茅塞顿开,知道要画什么了,回去后,我白天上课,晚上就在宿舍画画,其他舍友爱玩晚上不在宿舍,只有一位舍友,他天天看我画,他说自己也会画,但脑子不灵活缺乏想象力,所以向我学习学习,就一直看着我画,我和他做了三年舍友,他人比我还老实,人品公认的好,我就没有防备。那时候我人在学校但手绘板在老家,不想劳累爷爷奶奶跑一趟镇上寄东西,就在纸上画了,稿件都放抽屉里。”
不眠:“要不是盛明集团那边的建模师在我直播间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这位舍友抄袭了我的角色。”
挽衣:“你画画的时候,除了这位舍友,没有监控和其他目击证人吗?”
不眠摇头:“都没有。”
不眠感慨:“爷爷奶奶说得对,我以前一心死读书,很少与人打交道,严重缺乏阅历,所以这三年让我出来长长见识,让我体验下社会的毒打。”
不眠:“这位舍友狠狠给我上了一课,让我知道了人心的险恶,他真的敢,直接复制我的画稿。”
挽衣疑惑:“你们画风完全不同,他复制你的画,就得模仿你的画风,他抄你的那幅原画上应该有很多画的不自然的地方吧,鉴定不了吗?”
不眠:“没法鉴定,他画技太高了,我看过第一次庭审半仙提供的原画复印件,完全无损复刻,模仿技术厉害,他还拿出以前的画作证明,旧稿画风和我的画风相同,从二十万卖了角色原画给盛明集团开始,说感慨良多,心境变了,就改了画风。”
挽衣:“鉴定创作日期呢?”